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迷人老婆风骚事 > (六)公妻蜜月

(六)公妻蜜月(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我和盈云婚礼後的第二天,便开始了期待已久的蜜月之旅,目的地--长白山麓的一座小县城,也就是朴玉莲的家乡,这是婚礼之前就早已商议好的。

原本,我们夫妻打算去上海、北京这样的大城市,或九寨沟、张家界这样的风景名胜渡蜜月。可是,得到我们的婚礼请柬後,远在海南的晓东和近在长春的金国哲便先後打电话给盈云--他们毕业之後,与盈云保持频繁的电话联系,却从不跟我通话,这两个色鬼。

在电话中,晓东力邀我们去海南渡蜜月,说是北京和上海人流太多,乌烟瘴气,毫无意思。他在海南经营的公司效益不错,我们若去海南,一切费用由他承担。而金国哲却力劝我们去长白山的那座小城,说是他可以借出单位的面包车,一路拉着我们去,途中看哪里好玩还可以停车玩一玩。住处就更不用愁了,我们可以住在他女友朴玉莲的父亲家。

中韩建交後,玉莲的母亲就去了韩国探亲,这一去却未再回来。人虽未归,钱却没少往家邮,玉莲的父亲用这些邮回的钱开起了家庭旅馆。近年来,到这座小城游山玩水的游客渐多,开家庭旅馆正对路。

金国哲说他曾经带旅游团队去过那座小城,风光绝不输於九寨沟或张家界。而且气候凉爽宜人,若是这时候去海南或什麽上海、北京,还不被烤成乳猪了?更何况那里的山上有诸如软枣子一类的野果,水里有味道鲜美的熬花鱼。山清水秀,有吃有住,还可去乡下劈苞米、摘水果,其乐融融,不用我们花一分钱。

於是,盈云都没犹豫,就接受了金国哲的建议,她喜欢那种清净幽美的小地方。只要她定下的事,我是无权反对的,在我们二人世界里,这个娇小的、弱不禁风的小女子,绝对是我这个壮汉的顶头上司,我对她只有言听计从的份。

晓东夫妇以及贺军得知我们的蜜月计划,又听金国哲将玉莲的家乡描述得如仙境一般,便也竭力要求与我们同行。盈云居然拍着巴掌表示欢迎,还说人多热闹,有什麽事大夥也好互相照应,於是,这几个家伙加上金国哲和玉莲这对恋人便成了我们的蜜月旅伴。

我们的二人世界,凭空挤进这些猛兽,他们的司马昭之心,一目了然。我的心里虽然不爽,可盈云却兴高采烈,只要她高兴,我又有何理由表示不满?尚未结婚我就成了「妻管严」。

於是,婚礼次日,我们一行人启程出发了。开面包车的司机是金国哲单位的小王。上车後,我本想与我的新媳妇同座,可是王琴却说:「还是我和盈云姐坐在一起吧,咱姐们有好多话想唠呢!」不由分说,便将盈云拽到了後排三人座位上,她还同时把朴玉莲也招呼了过去。

这样,後排座便是三个女子的天下了,盈云坐在中间,她两旁是王琴和玉莲。

男生座位则是这样分布的:金国哲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晓东、贺军坐在三个女士前排的双人座上,我只好独自坐在第一排座位上。

汽车上路後,後排座位上的女人们便活跃起来,叽叽喳喳、嘻嘻哈哈,好像麻雀炸了群,热闹非凡。晓东、贺军被女人们的调笑声搞得心里像长了草,便回头与女人们调笑,尤其是逗我盈云。我既然独占前排座位,便也乐得伸直双腿,横放在车座上,背靠车窗,斜眼注视我妻子盈云那边的情况。

果然不出我所料,几个女人笑闹了一会儿,王琴便嬉笑着向我娇小的妻子大举进犯了。她一会儿亲我老婆的脸蛋,一会儿把手伸进盈云裙子的领口里摸她的乳房。玉莲也不是老实人,她的手在盈云穿了丝袜的大腿上乱摸,还夸赞我盈云大腿长得美。真不知这些女人为何也对我盈云如此感兴趣。

後来,我发现朴玉莲竟把手伸进了盈云裙子里,想必我爱妻的阴部已遭到了冒犯,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就硬了起来。盈云也不跟她们生气,还「咯咯」直笑,似乎对於这两个比她还年轻的女子的猥亵感到受用。

司机小王可能在後视镜里看到了後排情况,先是抿嘴笑,後又与金国哲悄悄说什麽,金国哲回头看了一眼,还对他女友伸出了两个手指,做出「V」字状,然後又对小王耳语了几句,小王便直笑。想来他们在议论和评价我的老婆吧?

王琴不仅对我盈云动手动脚,同时嘴也不闲着,她先是夸赞我盈云相貌好、皮肤好、性格好,然後夸她老公,说我有多麽英俊……说到兴奋处,这娘们便口无遮拦了,居然问道:「盈云姐,你说说,是我老公操你操得爽,还是你老公操你操得更舒服些?」

这番疯话将全车人都逗得笑翻了天,我们夫妻也倍觉尴尬,车上可还有我们不太熟悉的司机小王啊!

我终於忍不住了,对王琴没好气地说:「王琴,你少扯犊子行不?把我惹急了,我当着晓东的面揍你!」

盈云也迎合着我:「就是,死王琴,你怎麽尽说混话?」

王琴依然笑着:「怕啥?这点事谁没经历过?再说,不说不笑不热闹,咱们不逗你们新婚小夫妻逗谁呀?」接着便去咯吱我盈云:「小贱货,你敢骂我说混话?」

盈云被王琴咯吱得受不住了,笑得浑身瘫软,倒在旁边的玉莲大腿上。玉莲也不放过我妻子,同样在盈云身上乱咯吱。我想上前帮我妻子一把,可晓东、贺军等人却说:「二哥,女人之间玩玩闹闹,咱们男人就别参合了,谁参合谁不是人!」

我新婚娇妻怎麽抗得住这两个强壮女子的折磨?她完全垮掉了,浑身瘫软如泥,连连告饶:「我……喔……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

王琴说:「那好,咱们问啥,你得答啥,不老实回答,咱们就还咯吱你。」

盈云吓得赶紧点头。

於是王琴放肆地问:「快回答我刚才问的话,我老公和你老公,到底谁操你更爽一些?」

可怜我的新媳妇害怕再受折磨,只好羞红了脸说:「两种感觉嘛,各有千秋呗!」惹得一车人又哄堂大笑。

路途遥远而漫长,女孩们闹够了,便打起瞌睡来。盈云头倚在王琴肩上,闭上美目,看样子睡着了。因昨夜与盈云大战数次,我的困劲也上来了,不觉歪在座位上,昏昏沉沉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车上的异样动静闹醒了。听声音,好像我盈云在呻吟,微微睁开眼睛,我的天啊!我的新娘子就在我後边,一只手扶着前排座位的靠背,满脸陶醉样,身体向上一颠一颠的,好像奔跑的小鹿。原来,是晓东正把她抱坐在大腿上,鸡巴插在她的屄里操她呢!盈云的丝袜已滑至脚踝,短裙也被撸到了腰上。

盈云被晓东插屄干着,她的另一只小手却握着贺军的鸡巴快速套弄,贺军鸡巴已涨成紫黑色,上面的青筋都要爆开了。这也太淫靡了吧,我只是打个盹的工夫,这些家伙就开始对我老婆大动干戈,真把我的新娘子当成公共厕所了。

盈云发现我已醒来,也并没有表现出不好意思,她轻唤一声:「老公……」便把扶在座椅靠背上的手臂伸过来搂住我的脖子,小嘴凑过来跟我接吻,芬芳的口液令我浑身激情汹涌。

就这样,盈云下身插着晓东的肉枪,右手握着贺军的鸡巴,左臂则搂着我接吻……一个女人,同时伺候着三个男人,她的蜜月之旅实在够淫乱的。可更加淫乱的事还在後面。

不久,盈云浑身抽搐,咬紧了牙关,显然她高潮已至。晓东也抖动着身体,看起来是在盈云体内射了。

果然,晓东大口喘着,对贺军说:「呃……我操……好过瘾……」然後把盈云抱离下来,推给了贺军。贺军接过盈云,将她抱坐到自己大腿上,被盈云撸硬了的鸡巴「噗」一声正好插进我爱人的屄里。盈云轻轻「喔」了一声,又开始享受另一个老同学的抽插,同时,她伸出小手帮晓东揉着沾满精液和骚水的鸡巴,以至於根本就不再想和我相吻了。

贺军也在我妻屄里射精後,盈云坐到了我身边,我抚摸着她被操肿的阴部,那里已经湿成一片,阴唇张开,往外淌着精液。我有些心疼地吻着她,下身长枪硬了起来,真想也干她一炮,但看见小王在後视镜里注视着我们,也就罢了。

汽车驶到一条小河边停了下来,小王说:「大夥方便一下。」盈云听了,赶紧让我从包里拿出一些卫生纸,她要清理一下自己沾满精浆的阴部。

停车的地方风光不错,小河婉转流淌,岸边树木丛生。女子们结伴去了树林方便,男人们就在路边随地解决了。我的一泡尿早已憋了很久,「哗哗」的撒了很长时间。待我系好裤带,却发现男生中不见了金国哲,这小子能去哪里?

不久,另两个女子也从林子里钻了出来,但是盈云却没有出来。大夥张罗着上车,好赶到前面的镇子吃午餐。我问王琴道:「盈云呢?你们不是一起去方便的吗?」

王琴摇头说:「谁知道,一进树林,我就没再注意她,还以为她先出来了呢!」

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金国哲和盈云一起从林子的另一头出来了。盈云走路时,好像腿都要叉开,屁股扭得厉害,而她裙子後面也沾满了草绿。真他妈的,这一会儿时间,金国哲都把我老婆操了,这个新婚蜜月之旅,盈云到底属於谁?一想到这个问题,我的阳具就硬了起来。

汽车重新上路後,我决不许他人再动妻子了,而是让她坐到我的身边,我搂着她,二人紧紧相依。王琴等人见了,就大声起哄,故意令我们难堪:「盈云,你刚才干啥去了?咋和老金一起冲树林里出来的?」、「劳尔,你摸摸你老婆下边的小嘴,看看她刚才吃了什麽?」

「……」我无言,还用摸吗?我早就知道盈云下边在流淌什麽了。我对晓东说:「晓东,管好你老婆,她再胡说八道,别说我消她!」

晓东一脸无辜状说:「二哥,我管得了她吗?你要想消她,就往死里消她。」

王琴叫道:「晓东,你个王八蛋!」然而,晓东又对我把话一转:「反正你是大老爷们,好意思打女人吗?」

盈云笑道:「这样的女人非打不可!」

王琴一听,又来劲了:「嘿,我这样的女人非打不可,你那样的呢?二哥,最该打是不是盈云呀?不过,我知道你最舍不得打她。」她说的倒是不假。

互相逗过之後,大夥疲乏劲又上来了,纷纷打起盹来。我因为和爱妻坐到了一起,竟格外精神,想起王琴刚才说过的话,我真把手伸进盈云裙底摸她的屄。

隔着丝袜,我就摸到她的屄湿湿的,甚至可以闻到精液味。盈云在我的摸索下,情不自禁地哼哼起来。小王通过後视镜注视着我们,显然,他希望看到更多的内容,但是他失望了,我并没有对盈云继续下去,毕竟小王和我们不太熟悉。

面包车继续行驶约一个小时,停在了二道甸子镇,我们找了一家稍高档的酒楼,进去用餐。酒楼老板将我们引到一个包间里,我先去了趟洗手间。待从洗手间回到包房,屋内的情形令我又好气又好笑,好气好笑中,又有几分自豪。

为何?只见我美丽的新娘子坐在靠窗口的位置上,扭头望着窗外,旁若无人地嗑着瓜子儿。而几个男生,却在面红耳赤地争抢着座位,人人都欲挨着我盈云落座。

司机小王显然已占得了先机,他坐在了盈云的左手边。贺军想挨着盈云右手边坐下,却被身强力壮的金国哲拎着後衣领拽开。金国哲刚想坐到我老婆身边,晓东从後面抱住了他的腰,硬是将他拖开……

而另一边,贺军又在向小王作揖,恳求换座,小王当然摇头拒绝,并指向王琴那边,示意贺军挨着王琴去坐,贺军却说:「我才不去呢,要去你去呗!」

另外两个女子受到冷落,脸上好似挂了霜,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她们默默地在一旁找了座位坐下,醋意十足地旁观着男人们为了盈云而进行的座位争夺战。

看起来,女人们都希望受到男人青睐,因此,大多数女人骨子里是淫贱的,只看男人是否给她们的机会,只要她们有机会,多半都会红杏出墙。给她们机会的一是自己的丈夫或男友,只要他们有心胸,希望女人快乐幸福,也希望自己的生活不那麽平淡,便会容许自己的另一半在婚姻之外有一些艳遇。

但是,光靠自己男人给机会还远远不够,关键是要看别的男人是否给她们机会。一个女人只要长得还可以,别的男人是会给她们机会的,这个机会就是其他男人对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但是如果一个女人的相貌、身材、举止处处不顺眼,她自己的男人再大度,别的男人恐怕也不会给她机会。

因此,红杏出墙也需要有本钱。大凡对女子贞操看得比命还重的男人,他们的妻子或女友一般都是其貌不扬,否则,他们也不会找这样别人看着恶心的另一半了。而有淫妻情结的男士,他们的另一半多数比较出众,所以才甘愿戴绿帽。比如眼下,最悲哀的应该是王琴和玉莲,男人对她们居然视而不见,却为了我妻子而争得汗流浃背。

我妻子对这一切则漠不关心,似乎男人们的拉扯与她毫无关系,她眼睛一直望着窗外,小樱口有滋有味地嗑着瓜子儿,从容淡定,高傲至极。

我见屋里实在混乱,弄不好一会儿大家会为了我老婆翻脸,便厉声道:「够啦!瞎闹什麽?让外人笑话不?都给我让开,我的老婆,我才最有资格坐在她身边!至於她的另一边嘛,就让小王挨她坐吧,人家毕竟是我们的新朋友,又辛苦了一路。」

小王连忙对我点头:「多谢姐夫!」

晓东却叨咕着:「你们两口子天天在一起还没够?连吃饭也要挨在一起,看我,就是不想坐在王琴身边。」

王琴终於忍无可忍,满腔妒火藉机喷发了,她一拍桌子:「放你妈的屁!从打来参加婚礼,你他妈的眼中就没老娘了。我操你妈的,人家媳妇好是不?不想过了是不?不想过就离,看盈云要不要你!」

晓东先是被王琴的突然发威吓得浑身一抖,随即也不甘示弱了:「离就离,能鸡巴咋地?」

大家一看这小两口为了我老婆即将火拚了,连忙好言相劝,我也责备他们:「什麽离不离的,才结婚不到一年,这种话怎麽能挂在嘴边?你们当这是小孩过家家吗?好了,现在自带女人的都回到各自原配身边,贺军暂时耍单也不要紧,一会儿让每个女士都给你敬杯酒好了。」

贺军笑道:「可我想跟盈云姐喝两杯。」直到这时,盈云才把脸转过来,现着迷人的笑容说:「美得你,才不跟你喝呢!」

在我的安排下,大家各自归位,晓东、金国哲都闷闷不乐地坐到了自己女伴的身边。这样,我的左侧就是盈云,右侧则是贺军;而盈云的右边依旧是小王。

看到小王一脸满意神情,就知道这小子对盈云动念头了。我故意对老婆说:「盈云,小王今天最辛苦了,你要照顾好他!」妻子点头说:「那是肯定的。」

小王乐得小眼睛眯成了两条线,也无需盈云照顾他,他倒向我爱妻大献起殷勤来。听,他在甜言蜜语问我老婆:「姐,你想喝点啥?」

盈云像个娇小姐似的柔声细气道:「人家想喝酸奶嘛!」顿时,屋中全体男人齐声唤:「服务员!」

服务员以为发生了什麽事情,赶紧从外面进来,几个男子又叫道:「有酸奶吗?」其中小王的声音最为嘹亮。

服务员忙说:「有!有!」於是在大夥的吩咐下,一溜小跑去取酸奶了。

王琴酸溜溜的哼了一声,望着盈云说:「想喝酸奶吗?那还不容易,早吱声嘛!」边说,边掂了掂自己的大奶子:「看,这不有的是?想喝多少喝多少,撑不死你。」

众人「哈」一声大笑起来,盈云也笑得流出了眼泪。小王见状,忙递过一张纸巾给盈云,我老婆接过来,擦去了眼边的泪。

酸奶很快就上来了,小王又忙活着帮我盈云开启酸奶、擦杯子,然後将酸奶倒进杯子里。谁料他美女当前,兴奋过度,紧张过头,手一抖,居然把酸奶洒在桌子上一些,他赶紧又用餐巾纸擦净桌面,还关切地问盈云酸奶是否溅在她身上了,盈云含笑说:「没有。」他这才甜甜地对我妻说:「姐,快喝吧!」

另几个男人眼巴巴看着小王对我老婆大献殷勤,不觉醋意大发,说话时也含了酸溜溜的嘲讽之意。贺军说:「人家老公在旁边呢,哪轮得到你得瑟呀?」晓东也说:「小子,别想入非非呀,二哥可不好惹。」

小王脸都窘红了,幸好善解人意的盈云为他解了围:「你们别这样嘛!说得小王都不好意思了,你们咋一点老大哥的风度都没有?」接着她挽住我胳膊,头倚在了我肩上,香甜的气息扑鼻而来,只听她说:「看我老公多好,我就喜欢这种大海一般的男人,这才叫真男人呢!」几个小子面面相觑,不再说什麽了。

盈云又对小王说:「小王,别往心上去,他们就是爱开玩笑。」小王感激地点了点头。盈云又说:「小王,等吃完饭上路时,我坐你旁边好吗?我想跟你学开车。」

小王受宠若惊,连连说:「好,好……」

盈云又甜甜地问我:「二哥,人家想跟小王学开车,你同意吗?」

我没回答她,而对小王说:「小王,二哥求你一件事。」

小王忙问:「什麽事?姐夫。」

我说:「希望你能教我老婆开车。」

小王笑得眼睛又眯成了小缝,其他人再度冷嘲热讽起来:「看把小王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这时,酒菜上桌了,於是开宴。

小王依旧对我妻子大献殷勤,只顾将好菜往盈云的小碟里夹。贺军见状也不甘示弱,夹起鸡大腿隔着我就往盈云的碟子里送。晓东也夹起冷盘中的酱牛肉递给盈云。金国哲则把扇贝夹给盈云,口中还说:「男吃海参女吃贝,这是有讲究的。」

身为盈云新婚丈夫的我,看到这麽多男人宠我娇妻,我不知是应该自豪,还是应该吃醋。不过已经有人吃醋了,那就是另外两个女士。

朴玉莲虽憋了一肚子气,但他们族人素有男尊女卑的传统,因此不便当场发作,只是小声嘀咕:「哎呀妈,以後我可不跟你们一起旅游了,太伤自尊了。」

王琴则不管那一套,她满嘴粗话秽言:「操,老娘差啥?你们他妈的就不能给我夹菜?」

晓东忙陪笑道:「老婆大人息怒。」说着,从酱牛肉的冷盘里夹起一小片摆边用的黄瓜片,往他老婆碟子里送,一看就知道在逗王琴玩呢!

王琴没好气道:「滚,谁稀罕吃这破玩意。」拿起小蝶躲避着。晓东没想到王琴会来这一手,筷子一松,瓜片掉进了王琴前边满是啤酒的杯子,瓜片在酒水中飘飘浮浮落进杯底,杯中的啤酒泛起一串细小泡沫,惹得人们又是一番大笑。

看罢晓东两口子瞎闹,我侧脸看了一眼盈云,这一看不要紧,我竟发现了新情况。只见桌下,小王的腿正哆哆嗦嗦着,胆怯地试探着逐渐向我妻盈云的腿靠拢。我不动声色地留意着,只见小王的腿距离盈云的丝袜腿越来越近了,最後,靠在了一起。

只听我盈云轻轻咳了一声,小王桌下的腿立刻逃离了,看来他还是有所顾忌的。不过,很快他的腿又开始慢慢靠近目标,显然,盈云的诱惑大於他的胆怯。

终於,二人的腿靠在了一起,小王这次未再退却。我斜了老婆一眼,她好像什麽也没发生,不动声色地吃着菜、呷着酒,跟其他人谈笑风生。

我将手搭在盈云的另一条腿上,摸着丝袜下的玉腿,光滑而柔软。我贴在她的耳边说:「云云,又想越轨了吗?」

老婆轻轻打了我一拳,小声而亲昵地说:「二哥,你这麽宽容我,我可不能再过份了,因为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再说,无论长相、身材,还是身份、地位,这个小伙子和你都不在一个档次。」

我问:「你真的因为成为我老婆而变纯洁了?那麽刚才车上车下和晓东、贺军、老金他们又是咋回事?」

盈云的脸羞红了,她的声音也更轻了:「老公,他们不是……老同学吗?他们早就……跟人家……有过嘛!真的,二哥,我今後一定不再过份了。」

她的话竟令我感动起来,心里涌过阵阵暖流,可是往下一看,嘿嘿,小王的腿仍在紧紧靠着她的腿。

酒足饭饱後,我们再次上路。在午餐时遭遇尴尬的王琴和玉莲,对盈云已不再热情,甚至不搭理她了。女人啊,可真爱吃醋。盈云也像个骄傲的女皇,『你们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们』,她心里一定是这样想的。她看都不看另两个女人就抢先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金国哲见状,只好在我身边坐下了。

汽车发动後,驶上了公路。小王兴致勃勃,不厌其烦地向盈云讲解着驾车要领,这一路,他的兴奋状无法掩饰。而其他人由於没有了盈云调情,一个个直打蔫。

傍晚时分,我们才抵达目的地,玉莲的父亲和姑姑已经备好丰盛的家宴迎接我们了。进屋便是有别於汉族人家的通屋大炕,炕上摆了矮桌,玉莲的姑姑拐着小短罗圈腿,忙里忙外。我看到玉莲家中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一问方知是玉莲的弟弟朴范虎。

玉莲的父亲老朴十分热情,招呼我们落座,我们就盘腿坐到了炕桌前。桌上烤炉中炭火正旺,几大盘煨好的牛肉和土豆片只待我们烧烤。还有熟狗肉,老朴称,知道我们今天光临,他早上特意到乡下买了一只狗,勒死剥了皮,炆熟了等我们抵达。都说狗肉上不了席面,可是这里,狗肉却是待客佳肴。此外还有辣白菜、苏子叶、狗宝咸菜、明太鱼……真是丰盛。

按照这里的民族习俗,女人本该坐到旁边的小桌上,但老朴很开通,他说:「你们都是贵客,就按你们大地方的习惯,不分男女老幼,大家坐到一起,同吃同乐吧!也省去不少麻烦。」这样女生们也得以上了正桌。

老朴得知我和盈云是新婚夫妻,忙说失敬,请我们坐到他身边。我坐在他的左手,我妻子坐在他的右边。而小王又坐到了我盈云的另一边,这小子对我盈云真是异常眷恋啊!

望着满桌佳肴,我们早已垂涎,但还是按照当地族群的传统,大家先向老朴敬酒,因为他是长辈。敬酒之後,老朴先吃了第一口菜,家宴便正式开始了。

这个族群的人生性好酒,且一喝就醉,醉酒之後常常忘乎所以,尤其是对女性非礼。因此在东北,若是单位里有几个这个族群的人,领导往往不敢搞会餐,生怕有人会耍酒疯。

果然,酒过几巡後,老朴已现醉态,再不似喝酒之前那副温文尔雅状了。他开始击掌高歌,都是他那个年龄的人熟知的他们族人的歌曲,且听:「红太阳照边疆,青山绿水披霞光,长白山上果树成行,海兰江畔稻花香……」还有「千条江河归大海,万朵红花向阳开,延边人民无限热爱伟大领袖毛主席……」当然也少不了《桔梗谣》或《阿里郎》什麽的。

盈云客气地为他鼓掌,老朴就更加忘乎所以了,甚至向我老婆卖弄起来。他唱《桔梗谣》时还站了起来,口中继续唱着,手则舞之,足之蹈之,兴奋之余,还把我美丽娇小的新娘子拉了起来,与他共舞。

我盈云素有艺术细胞,从幼儿园直到大学,一直是文艺骨干,上小学时,电视台还找她拍过广告片。若非因她个子小,恐怕早就是专业演员了,所以跳舞对她而言,小菜一碟。只见我妻随着老朴歌唱的节奏,轻盈地舞动起来,好似蝴蝶翻飞,更像天使下到凡间,在座的人无不鼓掌叫好。

跳来跳去,老朴忽然抓住盈云的一只手臂,用力一拉,盈云就跌入了他的怀中。手触我妻柔软的腰肢,老朴酒醒了几分,忙红着脸说:「失态了,失态了,不要见怪。」

他拉着盈云坐下来继续喝酒交谈,大夸盈云舞跳得好,问盈云是干什麽工作的。听说盈云是老师後,老朴说,他下海开家庭旅馆前也曾是初中老师,没想到和盈云一样,同是园丁,於是就好像找到了知音,更要向我妻子卖弄一肚子学问了。

他问盈云:「姑娘,喜欢听《阿里郎》吗?」

盈云也作出一副可爱状:「爱听呀!好听极了。」

老朴又问:「知道『阿里郎』三个字是什麽意思吗?」

王琴抢先答道:「肯定就是一个名叫阿里的帅哥呗!」

老朴都不屑於瞅她一眼,仍盯着我老婆问:「姑娘,你说说看。」

唉,没办法,跟我盈云同行,任何女人都会黯然失色,大伤自尊的。

盈云那麽懂事,当然要给足老朴面子,她说:「朴老师,我一看您就是大学问家,您讲给我们听听吧!」

老朴似乎就在等这句话,於是,他笑眯眯地讲了起来,说是阿里并非什麽帅哥,而是一个小姑娘,就像「张老师」一样的美女,所谓「张老师」,当然指的是盈云了;「阿里郎」,顾名思义,就是阿里姑娘的郎君。

老朴谈兴大起,给我们讲了一个流传已久的故事:说是与我们相邻的那个半岛,在李朝时期,有个青年受到地主老财迫害,逃进深山,靠狩猎为生。一次,青年追赶受伤的野鹿,直至天黑,野鹿没寻到,只好投宿山中一个老樵夫家。

老樵夫有个女儿,名叫阿里。阿里在山中与父亲相依为命,突然见到一个出众的小伙子,自然春心荡漾,二人一见倾心,不久就结婚了。

但是倭寇入侵,几乎占领整个半岛。邻邦天朝大明震怒,急派辽东兵马渡江援朝抗日。而半岛国王也在全境徵兵,青年顶替了年迈的老樵夫从军了。这一走就是数年,阿里老父病死家中,阿里也以为自己的夫君已战死疆场。

後来,明军在半岛军配合下,大败日军,丰臣秀吉气死,倭寇崩溃,侵略军几大头目被擒,押解天朝的北京斩首示众。这就是半岛历史上着名的壬辰卫国战争。在中国,这场战争被称之为「万历援朝抗战」。这是1945年以前,中国最後一次完胜日本。

战争结束,青年归乡心切,急欲与妻子阿里团聚。谁料地主老财的儿子为寻找青年也来到山中,恰看见独守家中的阿里,地主儿子见阿里颇有姿色,像「张老师」那麽好看,又是独自在家,顿起色心,便强奸了阿里。

正巧青年赶回,目睹了这一幕。仇人相见份外眼睁,青年一刀结果了地主儿子。然而,青年也误以为妻子是趁他远征,不守妇道,红杏出墙,故意与地主儿子厮混呢!一怒之下,他无心听阿里解释,掉头便跑出屋去,愤而离家。

於是,阿里一边追赶他,一边流泪唱着:「阿里的郎君啊,你不要走……」她天天唱,年年唱,直到今天,这支歌仍被人们传唱。

一个民间故事听罢,满屋寂静。良久,盈云给老朴斟满杯中酒,敬献给他:「谢谢朴老师,这个故事太感人了,我们也长了见识。」一旁的朴范虎说:「阿爸基从来没跟我们兄妹说过这麽多话,更没讲过这个故事,盈云姐,我阿爸基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呀!」

人们都沉浸在阿里和她的郎故事之中,我却无意间一眼扫到,小王的一只手正放在盈云身後,时不时轻轻贴靠上去,触碰一下我老婆的大屁股。不知是因他动作太轻,还是我盈云感觉迟钝,她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想,更大的可能是她在听之任之,不愿在这种场合令小王难堪。

看着小王鬼鬼祟祟的举动,我心里一阵兴奋,鸡巴坚硬起来。那是一种既泛着酸意,又有几分甜蜜,更有几许暖意的复杂感觉。这种滋味其实很不错,那些没戴过绿帽的男人是一辈子也感受不到的,我劝所有的为人之夫者不妨一试。

这就是我爱妻的魅力,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充满邪念,也足以令胆小鬼会为了操她而勇气倍增。

我起身向老朴敬酒,懂事的盈云也夫唱妇随,与我一起感谢老朴盛情款待。老朴是爽快人,只要敬酒,便一口全乾,绝不藏奸耍滑。

酒也喝了,歌也唱了,舞也跳了,故事也讲了。这时,玉莲和她的罗圈腿姑姑已端来了打糕、冷面,老朴就招呼大夥吃主食。这冷面是我至今为止吃到的最筋道的面了,老朴介绍说,他的冷面是用白面、玉米面、荞面、榆树皮混合在一起做成的,是最正宗的冷面,真正的传统手艺。

盈云忽闪着美目,津津有味地吃着冷面,并赞不绝口,可她的屁股後边却局势复杂。小王的一只手仍在畏畏缩缩,但又锲而不舍地摸向我老婆丰美的玉臀。而这时候,老朴的手又何尝老实了?居然也绕到那令人眼馋的屁股後边,并大胆地摸了上去……

然而,就在这一瞬,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的手在我妻子屁股上遭遇了,於是,那两只手好似同时被马蜂蜇了一般,都迅速缩了回去。老朴和小王隔着我的爱妻对视一眼,二人就都心照不宣地红了脸。这一幕更令我倍感刺激,还有多少男人在打我妻子的主意呢?

家宴已近尾声,老朴问大家要不要逛夜市,看看是否有大家感兴趣的山货。人们都嚷着要去逛逛,只有盈云懒懒地说:「你们去玩吧,我今天太累了,想早点休息。」她说的也是实情,这几天她一直挨操,今天在途中还被三个老同学灌了一肚子精液,肯定比在座的任何人都辛苦。

王琴显然不满了,她甚至想就此孤立盈云,免得我老婆处处受人瞩目,她极想充当一回花魁,王琴说道:「你不去拉倒,我们大家去!」

谁知她话音刚落,小王就打了个大哈欠:「那……我也不去了,开了一天车,真他妈的想睡觉。」

贺军一听,也说:「我喝多了,也不去了。」

这麽一来,晓东、金国哲也都瞎编了一些理由,表示不逛夜市了。

王琴见状,憋了一肚子火,她气得脸通红,「哼」了一声说:「你们爱去不去,玉莲,咱姐俩去!」这时,老朴发话了:「算了,你们今天在路上折腾得够呛,尤其张老师又这麽娇弱,我看还是早点休息吧,改日我领你们逛街。」就这样,一场风波平息了。

接着,老朴又吩咐玉莲和金国哲领着我们去旅店房间休息。老朴的家庭旅店房间不少,尽管是旅游旺季,仍能给我们一行人腾出两套房间。

在前去房间的路上,金国哲声称,他今夜准备和玉莲同住在朴家,就不跟我们住旅店了。晓东一听,当时就不愿意了:「少扯,你他妈的占够盈云便宜,二哥啥也没说,你倒舍不得玉莲了。不行,你们两口子今夜必须住旅店,还要向我们献出你的女朋友。」

金国哲为难道:「这……不好吧?你要尊重我们民族的传统习惯,我们的女子是不能跟别的男人那样子的。」

贺军不屑道:「你少来那套,我们都是老同学,不行有任何讲究和藉口。」

我也跟说:「老金,想丢下我们独自去享受吗?要是那样,今後你要是再敢碰盈云,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最後一句话起到了关键作用,金国哲告饶了,显然他舍不得我老婆:「行了行了,我就豁出去了。其实我也不想去玉莲家住,是玉莲逼我这麽安排的。」

我说:「那你还不赶紧去做通玉莲的工作?我们哥几个也想嚐嚐鲜呢!」

金国哲说:「你们先往前走吧,我马上就过去。」他放缓了脚步,等候落在後面的三个女生。

我们听到他嘀里嘟噜对玉莲说着什麽,而他的女友则尖着嗓子说:「不,不可以!你怎麽能这样呢?」

金国哲来了倔脾气,语气强硬起来,哇啦哇啦又一通嚷嚷,朴玉莲软了下来,应着:「嗯,嗯……」说到底,这个族群的女人还是比较顺从的。

金国哲大步赶上我们,颇为自豪道:「搞定!」我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妈的,这小子肩膀真结实,难怪那麽有劲,动不动就把盈云举起来。

所谓的家庭旅店,与老朴家也在同一院落中,是民居式的,屋内风格也是如此,进屋就是大炕,鞋子脱在门外。我们这些男人住一个房间,三个女士住在我们对门的另一个房间。

进了屋,还没等坐定,贺军就急不可待地提议去女生房间玩个通宵,众人一致响应,尤其小王,更加积极。这些家伙都惦着操我妻子呢!

大夥正欲往外走,晓东忽然说:「都等一下,我有点事跟哥几个商量。」我们望着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晓东未曾开口,脸先红了,他也知道不好意思。只听他吞吞吐吐道:「咱们都是好兄弟,我就有啥说啥了。其实……王琴也是个挺好的女人……说实在的,我挺舍不得她被人……糟蹋……可是今天……算我求你们了,你们能不能……也跟我老婆……玩一玩?别他妈的光盯着盈云!这几天……王琴一直跟我鸡皮酸脸的,都是因为她太受冷落了。那麽要强的一个女孩子,受得了你们这些人的……无视和怠慢吗?」

听罢晓东的话,我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谁也不作声。晓东更觉得挂不住面子了:「操,咱家王琴也还拿得出手吧?你们至於这麽牛逼吗?求你们都不肯上?要是没有盈云在这,你们还不为了争王琴而打破脑袋!」

可是依旧无人表态,晓东盯住了贺军:「贺军,想当年,要是没有我,你也操不上盈云,啥叫知恩必报?疾风知劲草,板荡见人心,待会儿到了女生房间,你负责陪好王琴,一定要让她满意。」

贺军点点头:「也好,看你怪可怜的,我就接下这桩苦差事。不过,我不能白操王琴,你必须付我三百元钱,我干她一宿。」大夥哄堂大笑起来。

晓东几乎无地自容:「你他妈的,真叫上赶子不是买卖。白让你打炮,干我老婆,我都没跟你要点什麽,你反倒跟我讨钱。你干了盈云多少回?怕有好几百次了吧?二哥给过你钱吗?」

贺军一笑:「那怎麽能一样呢?就算让我花钱操盈云姐,我也情愿,谁让她是我梦中情人了。」

都是被我那迷人而又风骚的新娘子闹的,居然还有人争着抢着把自己的女人献出来给别的男人干。我说道:「都别闹了,妈的,盈云都快被你们干废了,今晚除我之外,任何人也不许碰她,咱们的目标是--王琴和玉莲!」

听我一说,原本情绪饱满、斗志昂扬的小王打起退堂鼓了:「这样,那……我太累了,就不过去了。」

我说:「这事凭的就是自愿,我们不强求。」

一路上为了盈云尽和小王争风吃醋的贺军又充当起好人来,劝道:「老弟,干啥不去呀?那屋有三个女生呢!就算不让咱干盈云姐,还不行咱看吗?看二哥干盈云姐不也是一种享受?」

听到这番话,小王重新焕发了精神,张罗着尽快去女生房间。

我们来到了女生房间门外敲着门,请求她们开门,王琴的声音传出来:「谁呀?」一听就是明知故问。

晓东装模作样道:「老乡,别害怕,快开门,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是自己的队伍!」

王琴毫不客气道:「滚,少装神弄鬼的,我们已经睡了!」後来无论我们如何叫门,她们也不肯应声了。男人们失落到了极点,一个个垂头丧气悻悻而归。

就在我离开女生房间门前的时候,忽然听到「妈呀」一声,显然是盈云的动静,我老婆怎麽了?

我回过头来,敲打着房门大叫:「盈云,我的小亲亲,你怎麽了?给二哥开门。」

又是王琴的声音传出来:「没事,二哥,你回去睡觉吧,盈云姐刚才做了个梦。」

玉莲也说:「没事的,我们都睡了,不方便给你开门。」

可是我怎麽能放心?扒着门喊道:「盈云,你有事吗?」

盈云的声音娇滴滴地传来:「没事……二哥……你回去吧……」我也只能回去了,可是心里却真放心不下我的爱妻。

直到蜜月结束,回到家中,盈云才告诉我那夜女生房间发生了什麽事情--

原来,几个女生回到房间後,憋了一肚子无名之火的王琴就不给我老婆好脸色。我盈云知道这娘们在生她的气,就好言哄她,还从後面抱住王琴的腰,脸贴靠在她背上说:「别生气嘛,人家又没惹你。」

王琴一扭腰,将我妻子甩倒在大炕上,没好气地说:「婊子,今天我就看你不爽!本来早上坐车时你是跟我们一起坐在後排的,後来为什麽窜到前排去了?然後又跑到你老公身边,最後竟然坐到那个小王旁边了,连瞅都不瞅我们一眼,你是不是欠收拾?」

盈云陪着笑,贱贱地问道:「人家怎麽欠收拾了?」

王琴一把按住我老婆:「你说呢?」然後又喊玉莲:「来,妹子,咱俩今夜趁臭男人们不在,好好收拾她,看她明天还敢对男人们卖弄骚样不!」

盈云知道她们要干什麽了,便挣扎起来:「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一个新娘子!」

王琴嘲笑道:「别忘了,你是我的女奴,我想怎麽对待你都行!玉莲,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在吃晚饭时还勾引你父亲来着呢,你没看出来吗?」

玉莲听到王琴提起父亲,不太高兴了:「王琴姐,你不会是瞎说吧?她勾引我阿爸基?」

於是王琴就再三挑拨,她提到我盈云和老朴跳舞之类的,玉莲虽不肯全信,但是她也对盈云充满了醋意,收拾盈云同样是她的心愿。

两个今天遭受男人冷落的女子,现在对我可爱的老婆大发淫威了。她们按住我的新娘子,将她剥光,玉莲一屁股坐到盈云的脸上,臊臭气息直扑盈云鼻中。盈云被压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她扭动着身体,几乎掀掉玉莲,但是王琴又按住了她的双腿。就在这时,我们几个男生来敲门了,王琴和玉莲控制住我爱人,并将我们哄骗走。

就在我要离去时,玉莲有些放松了,盈云趁机用力掀翻玉莲,她深深喘了口气,「妈呀」叫了一声,正巧被门外的我听到了。但是比盈云强壮有力的玉莲马上就又将我老婆扑倒在身下,并骑坐在了盈云的肚子上,两根手指直向我妻子的双眼,做二龙戏珠状,盈云吓得再也不敢出声了。

因此,当我在屋外唤她时,盈云害怕自己受到伤害,只得回应我说她没事。当时,玉莲骑在她肚子上,盈云被压得连气都难得喘出来,因此,她的声音听上去就娇滴滴的有气无力。

听得我脚步声远去,玉莲确信我已不在门外,便坐在盈云的肚子上用力颠起来,口中还喊着:「驾!」好像在驾驭马匹一样。盈云被颠得头昏眼花,「呃、呃、呃」连喘带叫,而骑坐在这软绵绵的肚子上,令玉莲感到妙不可言,她连阴道都湿了。

王琴见盈云被玉莲揉搓得花容失色,直翻白眼,吓得赶紧制止了玉莲:「行了!你们民族的人下手咋那麽黑?别把她弄死了!人家怎麽说也是新娘子,我们只是教训她,怎麽能弄伤她呢?」玉莲这才放过盈云。

盈云犹躺在炕上,揉着肚子粗喘着:「你们……尽欺负人家……全是坏蛋,不理你们了……」她这讨娇的一套,对付男人百试不爽,可对付王琴、玉莲这两个妒火正旺的疯婆子,根本就不好使。

王琴不客气地说:「起来!」盈云坐了起来。王琴的脸上露出胁迫性笑容,「脱掉所有衣服!」

「什麽?」我妻子的阴部震颤了几下,恐惧和羞辱中夹杂着一些兴奋:「王琴,你……疯了吗?」

「我他妈的快被你气疯了,骚货,快把衣服脱掉,要不……我就割碎它!」

盈云此时已经恢复了体力,人也镇定下来,她一边将落在肩头的散乱长发挽起来,一边问王琴:「你凭什麽让我脱衣服?」她尽量使自己显得不那麽狼狈,因为她觉得现在自己毕竟已为人妻了,应该有个端庄样子。

可是王琴就想让我妻子丑态毕露,她在盈云身後解开我妻裙子上的拉链,说道:「凭什麽嘛,天太晚了,该睡觉了,睡觉总得脱衣服吧?」

盈云忆起了上大学时,在晓东家里被王琴摔倒蹂躏,并强行扒去她内裤的情景,盈云的阴蒂又颤动了,大阴唇紧绷并充血。

她脱下了所有衣服,努力装出一副不在乎的神情,可她心里却响起了抗议的声音:『不,盈云,你不能!你现在是劳尔的妻子了,这是你的蜜月!』其实,盈云在每一次被别人玩弄时,心灵深处或多或少都会响起这种声音,但是每一次这种抗议之声都无法主宰她的最终行为。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厕所瞟春记人妻熟母们与少年的不伦欲恋高树三姐妹背叛宦妻小涵的淫荡告白孽缘之借种欲望中的颤抖我的支书生涯人生性事之写点真格的
返回顶部